消波塊

灣家人
法扎合集停更

【随笔】诸如夜晚之类的事

随便写写随便打打,甚至没想着要照着正常的体裁走

没什么意思也没什么内容

标题没啥意思,就是方便自己找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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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都需要一点刺激的,可不仅仅是艺术家才需要刺激,这有时候是一种刻板印象,你得知道这点,只是他们的方式可能较特别了些,你知道的,抽点烟(他意味不明地点了头,像是在暗示些什么)或是做|爱(他尝试用毫不在意的语气说出,但是耳根子以肉眼可见的程度红了起来),或是喝酒(他小声嚅喃着),谁知道,总之是获得刺激的方式有百百种。

如果你想的话,他歪了歪头,在手上搞几个口子出来也不是不行,你知道的(他张开了手,无奈的表情)有些事情很容易成瘾的(他用了上头这个字)尤其当他能够带给你刺激——不一定是快乐,只要是能摆脱另一种情绪的刺激就足够了。

我的朋友,我说,您是奇怪、有趣的人。

可不是吗,他说,自傲的微微仰起头,不过我醉啦,我的好友,他对着我说,闭上了眼,打起了盹来,不一会儿就鼾声大作了。

我望着酒保,酒保只是看了我一眼,又专心地擦拭着手里的杯子,丝毫不在意我身边的朋友(严格说起来我们只认识了三分钟)就在旁边呼呼大睡。

我本想说些什么的,但看起来他丝毫不在意不在意。

我搜索枯肠,尝试点出一杯调酒来——当然我大可问问酒保,但那毕竟有些突兀,人总是为了奇怪的面子与底线做出不必要的事情,如今我也落得这样场面,心里不胜唏嘘。或这一切仅是我的自作多情,当然这也不无可能,但我宁愿相信是前者,这可令我好受点。

于是一杯去苦味(或说苦精?抱歉,我真没搞懂这一点)的琴蕾正摆在我的面前。酒保又继续擦着他的杯子,我盯着酒杯,正如酒杯盯着我,气氛一度僵持不下,幸好隔壁仁兄的混乱打破了僵局,他朦胧着眼醒过来,一把将桌上的酒饮尽。

喔抱歉我的朋友,让我赔您一杯吧。

不要紧的,反正我本就没打算喝,后半句话我没说出来,只是整理下东西,向酒保及朋友道别——场面一时之间热络了起来,像是三位老友之间的道别,然而我们认识的时间总的加起来还不超过一个小时,甚至不认为明天还会见到彼此——酒保另当别论,我想。

不是冬天,但夜晚仍让人感到几分凉意,于是我将手揣在外套口袋里,试图给自己多一点温暖。径自看着十字路口的红路灯,红色的小人在小小的空间里一动也不动,当换成绿人的瞬间我几乎是毫不再也地就往路上走,一辆改装摩托车就这样呼啸而过。啊,小王八蛋,耳朵坏了吗,还是就这么没存在感,需要一点噪音衬着自己还是的活体的事实?

感谢方便的社会及便利商店,大夜班的店员估计是跑去后面打瞌睡了,反正我也不是那种会行窃的人,开玩笑,给自己惹麻烦呢也不是这样。于是我挑了两瓶调味乳,一袋小蛋糕,走回柜台的时候店员已经在那了,好吧也许是去点数量,我耸耸肩,从店员手中接过发票。

街上仍旧没有人,重划区的大路远远地看不见尽头,高铁桥下的那条路,左边拐一个弯再走两个小坡,沿着路走一段,黄昏市场那儿左转,第七条巷子的左手边第八间就是。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回想起这些,老实说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回去了,只是看着绵延至彼方的路灯就想起了小时候的情景。

我拆开了小蛋糕的包装,边走边吃老实说不是好主意,所以我站在原地,默默地把小蛋糕解决干净,又开了调味乳来喝,尽管这样看起来也是很怪。谢天谢地附近刚好有个垃圾桶,感谢老天我不至于得要拎着奇怪的东西四处乱晃。

我将门反手关上,打开了室内的灯,黄橙的灯光让人倍感温暖,有个可供歇息的地方无疑是件好事,我很想把自己扔进沙发里,但想想还是觉得洗个澡比较适合。不过洗完澡之后,沙发就完全失宠了,我一头栽进了被子里,左手把柴犬形状的娃娃捞起来。右手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,冷气刚开,于是被子变成了负担,我翻了身,望着贴着星星荧光贴纸的天花板发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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