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波塊

灣家人
法扎合集停更

【薩莫薩】我喝了一杯水

法札薩莫薩無差,基本上是薩中心

一定有bug拜託諸位打小力點


順便跟跟那個無意義文手挑戰(但其實已經寫偏題了,比較符合題目的應該是第一段(?)


部分有參考史實,部分畫面描述借鏡《莫札特傳》(Amadeus)

就算這樣普希金你還是給我下去


通篇人稱混亂敘述不清看不懂很正常,四十多分鐘絞腦汁亂寫見諒


-----我是分隔線,分隔線是我-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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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一


口渴的過份,於是我端起了杯子,小心翼翼地啜飲了一口。

那是個做工精巧的杯子,有著華麗的植物圖案,也許是屬於洛可可時期的裝飾風格吧──抱歉,腦子實在是因為渴了太久而不記得細節了,不過說起來也許這也不是些甚麼重要的事情。


乾啞已久的喉嚨終於得到了水的恩賜,食道的每一寸肌肉都貪戀著水的冰涼、水的濕潤、流動的美好。咕嘟咕嘟地全嚥下,絲毫不在意是否自己會被這莽撞的行為嗆到。


「還請小心點。」對面的人看著我,露出了微微的笑容,那既非善意,亦非做作,不帶有任何一絲情感,又像是要將所有的情緒都以此句言語透露出似的,總之,我那時只顧著喝水,沒有多去思考這件事,倒是說誰會在喝水的時候思考這種事情呢?


不知道是過了多久,也許過了很久,也許是幾天,也許將近半年,那段恍恍惚惚的日子是怎麼過去的我也不曉得了。我在大汗淋漓中醒來,白色的襯衫因為汗水而微微黏在肌膚上,本來沉悶的室內變得更加令人難受,他坐在床尾,與我中間隔了一張桌子,「您醒了。」他抬起頭,桌上散落著黑白,墨跡尚未乾透。

「是的,」我看向他的眼,「您大可不必加敬稱的。」「無妨。」他這麼說著,我咋咋舌,「能否給我一杯水呢?」「啊,沒有問題。」他端來了一杯水給我,普通樸素的白色瓷杯裡,裝著透明的液體,我接過那杯水,小心地喝完,眼睛對上他的,「我們該繼續嗎?」

這話是對著我說的。


之二


他飲下了那杯水。

正如我嚥下了最後的氣息。


雨天的街道總是讓人倍感哀愁,尤其在這樣的冬日裡,早晨天氣仍舊不錯,然而一過了中午便風雨雪交加。行人拉起了大衣的領子,期望這樣可以替自己減少受風寒的侵蝕。


今天並非什麼大不了的日子,甚至說只不過是件無關緊要的事情發生罷了──畢竟此為人必經之過程,能夠使這件事變得不同,我思考了一下,大抵是因為身分與名聲吧,自古不外乎就是這些條件了,不是嗎?


春天的時間,春天的街道,人們宛若迎春的花兒,活潑盛開得過分,街道上充滿著喧囂,街道上充滿著陽光,窗子外的已經不是銀白色的白雪,而是形形色色的面孔,市集熱鬧非凡,宛如一首盛大、生活的歌劇,空氣中瀰漫著甜蜜,而非冬日一慣的寒冷與冰涼。


接近夏天的春天,是春天的末尾,樂曲的尾章,儘管未到最後一個音符,但已將迎來結束,布幕終將落下,一如我們所有人的所有一切。


我端起了杯子,小心翼翼地張口,小心翼翼地喝水──時間的流逝在年邁者身上尤其明顯,已經鬆弛的皮膚,那底下的血管,顫抖的雙手──他得費上好大氣力才不至於讓液體濺出。儘管他仍深愛甜蜜,但七十幾年的身子可不允許他如此,杯裡的清水晃動,他緩緩地將杯子放下,雙手交握著,透著窗子,迎著陽光向外看去。


很多事情都已經記不清楚了,他的雙眼儘管是望著窗子,但那樣的眼神卻讓人不禁懷疑他是否有在望著窗子,或者只是藉著這樣的動作,去回憶過去的種種,記憶尤其如此,人說記憶,那並非是一種提取,而是一種重新建構的過程,越多次的回想,便會越加深、刻畫出更清晰的細節。


他有著不屬於他的記憶,屬於所有人但不屬於他的記憶。眾人如此清晰地記著,甚至將言語化作刀刃,來回的在他的心上、理智上不停劃開,彷彿得要看見那慟哭的鮮紅才肯就此罷手。


驚呼聲,尖叫聲,沒什麼力量的吼聲,哭聲。


他將杯裡的水飲盡,摔壞了杯子,狠狠的摔成了碎片,正如他不堪的心靈。


驚呼聲,尖叫聲,哭聲,懺悔聲。


碎片劃破了肌膚,殷紅沾染了雙手,他的衣領。


我飲下了那杯水。

正如他嚥下了他的氣息。


〈文手挑戰──我喝了一杯水〉 05.18.2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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